“不，你住手！”

冷清秋吃力的摇摇头，再次阻止了秦阳的行动。

“你要我住手？”

“对，不要救我！”

秦阳松开手里的铁链，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你疯了！你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吗？古秦皇室与六派联合，不日便要举行所谓的屠魔大会，当着天下人的面将你大卸八块。现在不走，你会被彻底湮灭的。”

“我知道！”

“知道你还不走，找死吗？”

冷清秋深吸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凄凉，痛苦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死在我手上吗？修士还罢，可那些都是凡人啊，短短几天就被我杀了近百万，我若不死，如何能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秦阳认真道，“那不是你的错！”

“你不懂，你不懂！”

虽然下手杀人的是冷清秋的魔性人格，但与善性人格相比，也不过就是抛弃了是非观，将平时深藏在心底的暴虐放大到极致罢了，记忆却是相通的，一旦善性人格再次占据主导，罪恶感将会铺天盖地的充斥在她心里，唯有一死，方能解脱。

秦阳沉吟了一会儿，劝慰道，“我不会劝你抛弃这份罪恶，但你想过玉儿吗？这几天她一直哭，就怕你出事，不知道求了我多少次把你安全带回去，你就忍心这样一走了之吗？”

“玉儿即便没有我，日后亦会无敌。”

“这和有敌无敌有关系？她只是想要你活着而已！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死了，你以为玉儿能好过？真的可以得到修炼资源，一步登天？”

“她去道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