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对妖没有偏见，反而充满了兴趣，如果以后有时间，一定会好好研究一番。

元奕洞彻他心中所想，摇头道，“若老夫是人非妖呢？你还能如此平静吗？”

“什么？前辈是…人？”

秦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因为这真的太惊人了，这元奕怎么看都该是一个树妖才对，难道到了天尊境界，还能转化成妖不成。

“前辈是受人诅咒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吗？可同为天尊，又有谁能将您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呢？”

元奕道，“老夫当年纵横东阳无敌手，那等宵小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那前辈这是…”

元奕沉吟道，“老夫欲踏仙路。”

当年元奕成就天尊后，便一直在思考接续断路，在当代成仙，终于在一千年前觉得时机成熟，想要引来仙劫，但最终仙劫未至，自身却发生不祥，眼看着一身道行就要散尽，就打算另类成仙，却不料引来天罚，被秩序闪电击中，体内发生不可想象的变化，几乎就在三年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生命如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陨落。

秦阳皱眉道，“另类成仙？这还是仙吗？”

“当然不是，那是有瑕疵的，若是成功，那便意味着此生再无存进，无法真正修成仙道，可即使如此，也只在古籍中有过成功的模糊记载，老夫失败了！”

“那您现在的境界还在天尊吗？”

元奕道，“自然还在天尊，但以老夫现在的实力，大约在天殊之上，没有天尊是老夫的对手。”

“原来如此！”

如果元奕没有说谎，那他现在的实力应该比天尊稍高一筹，但应该也没有发展到碾压的地步。

元奕大笑道，“好久没醒转过来了，这话一多就收不住了，秦小友莫怪，只是今天你我之间的谈话是绝密，小友莫要在外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