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钧浩阳懵懵懂懂地回到柳府,崔福正在院子里给家仆们训话,指派今天的洒扫任务,见钧浩阳晃晃悠悠地走进来,连忙迎上去,搀扶起来。
“您这是怎么了?站都站不稳!莫不是昨天在醉月楼玩得太过火了?”
钧浩阳晃晃脑袋,望着崔福说道,“我好像没有昨天后半夜的记忆了,就算被人截断过一样。”
崔福嘿嘿笑道,“男人嘛,喝到断片不是很正常吗?纠结这个做什么?”
“你不懂,我总感觉那段记忆非常重要,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那就回去休息休息,说不定晌午就记起来了。”
崔福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以前他去喝花酒,还被人扒光了挂在城墙上呢,不也没记起来嘛,纠结一阵子就自己给忘了。
“呦!二位,起的够早啊!”
秦阳打了个呵欠,迈步从他们身边经过,不知为什么,钧浩阳听到这声音,浑身一激灵,双腿竟然在止不住的打颤。
这是为什么?钧浩阳不解,难道一个家仆就能把自己给吓成这个样子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站住!”
崔福断喝,命人把秦阳给围了起来。
“崔管家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未经允许,夜晚私自出府,究竟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