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就听到,怕他啊,要的就是他听到!”
不少学生梗着脖子叫,甚至有人直接冲着杨宽道:“我说杨宽,你好歹也是我们的同窗,乃是为国之兴亡而求学的,你就不能劝劝你大哥,别干那些害人的勾当啊?黄赌毒,乃是我民族衰败的根源,而像他这样靠着这些生意当寄生虫,不但欺压良善,更是败坏国本,你作为他的弟弟,难道就不感到羞耻吗?”
“你们闭嘴!”
虽然杨宽竭力忍耐,但听到这些恶毒的言语,依旧出离了愤怒,死死的攥紧了拳头。
“凭什么要我们闭嘴,你们家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有脸做,还不让人说啊?”
那些学生看到杨宽的愤怒,也是出离了愤怒,尖叫道:“别以为你们家现在在这城里有权有势,还跟军队和宪兵勾结一气,大家就怕了你们,别人怕你们家,咱们学校是不会怕你们的,因为我辈学子,乃是民族之希望,国家之未来所在,要是我们连仗义直言都做不到,何谈救国,何谈振兴民族看你的样子是想打我,那就来啊,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要说真话!”
这话一出,赢得掌声欢呼一片。
杨宽气的浑身发抖,看着那些周围欢呼的同窗,只觉举世皆敌,最终长叹一声,踉跄而去,身后还传来了学生们得胜一般的兴奋尖叫和欢呼声。
“你们够了!”
看着杨宽无比悲凉的背影,白兰眼圈泛红道:“杨宽他大哥是坏事做尽,可杨宽是杨宽,他大哥是他大哥,你们怎么可以将他大哥做的坏事,都怪在杨宽身上?你们觉得这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