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绿被扇那一下,倒在地上便不起了。
阮凝玉慢慢扶起她,而后凤目看向他,“众目睽睽下当众对一个弱女子行凶,这便是王少府监家的家风吗?王少府监的儿子,竟是如此品性,真是叫人意外。”
王徽风见她突然提起自己的父亲和王家,脸一绿。
很快,他冷笑道:“大家都亲眼所见,是这个婢女先袭击我,本公子乃正当防卫,何错之有?”
其他人也对王徽风掴掌了一丫鬟毫不感兴趣,没人在意。
奴婢而已,打死便打死了。
他们更想知道的是王徽风刚才所言之事。
“王郎君,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少人震惊之余,又带着不敢置信。
——假的吧?
自古以来普世便将女子的贞洁看得极为重要,虽然是被嬷嬷验明身体,不是与人苟合丢了清白,可是……也足够震撼世俗了。
没有哪一个正经家的女子,会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不仅要忍受未来夫家的白眼,还要抵抗外面的流言飞语。
所以他们不太信这是真的。
谢易墨文菁菁她们这行人原本就是跟着阮凝玉的,为了看管好她。
见四周舆论飞蹿,都在对着阮凝玉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