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钰见到了阮凝玉之后,便继续邪魅慵倦地在那打牌,丝毫不管阮凝玉在十岁宴的处境。
但王徽风也还有点担心。
因此他三番五次地确认着,确定沈景钰真的对满不在意不屑一顾,他才敢当众这么针对阮凝玉。
而且这半个月来他都有着人打探过来,在侯府被打了个半死的沈景钰初愈了之后,便仿佛忘记了阮凝玉此人似的,不见他问过谢家表姑娘的现状。
王徽风也有派人蹲在侯府门口,解禁闭后的沈景钰出入的都是侈奢会所,跟没事人似的,一切行为都正常。
于是王徽风便彻底安心了。
此时见这么多人在追问,王徽风不由自鸣得意。
就在他刚要开口宣扬时。
就听见了一道轻淡却不失娇媚的音色。
“他说的没错。”
阮凝玉抬眼面对着所有人,风轻轻吹动她的面纱与白色裙袂,却不见她那双清眸眨过一下。
少女生了张绝色的鹅蛋脸,朱唇贝齿,双瞳剪水,身上却有着叫人不敢随意侵犯的高贵。
明明她只是位与他们同龄或者比他们小好些岁的小女娘,可她孑然一身冷眼望着他们众人时,他们却仿佛是遇到了一位执掌凤印的贵主。
她两片红唇动了动,“我确实被验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