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易书着蓝色团花纹锦袍,明明是个名门公子,却因苍白的俊美容颜而显得憔悴了许多。
谢易书看着她,目光凄凄,“凝妹妹……”
其实这样高贵的少年郎,却作出如在路边淋雨了的小狗模样,容易让女子动容。
偏生阮凝玉是前世三十多岁的妇人了。
阮凝玉远远对他福身,便对旁边的婢女道:“走吧。”
“凝妹妹。”
见她要走,谢易书很快来到了她的面前,他拉住她的手,“凝妹妹,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阮凝玉蹙眉,有点不耐烦。
而这时,谢易书从怀里掏出了个一看就是女儿家的藕粉色荷包,他冷白的脸蛋也透出了些暧昧的血色,他攥紧手指,这才向她递过去。
“凝妹妹,还记得这荷包吗?是你当初托人送到我手中的,这是你的贴身之物,凝妹妹送我荷包不也是在暗示你同样心悦于我么?为何现在却如此冷淡……”
阮凝玉被强行塞了荷包,可她看也不看,便递了过去。
“二表哥,你许是误会了,这荷包不是我的。”
而这时,刚出现在游廊上的谢凌便见庭院里,那海棠之色的表姑娘着一身轻薄春衣,杏目如钩,轻轻地将荷包放在了他堂弟谢易书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