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大哥客气,188……。”高寒报出了自己尾号五个“6”的号码。
男人在手机里输入高寒的号码并按了发射键,然后握住高寒的手,豪情满怀地说:“兄弟,你我投缘,您忙完就给我打电话,很期待!我还能待四天。”
高寒电话一响,他边拿出手机边说:“大哥请放心,忙完就联系您。呵呵。”
男人表情谦虚,微笑着说:“非常期待。记下首尔老廉就行,这个号码是我临时用的。”
高寒客气地微笑着点了点头,在手机屏幕上书写:首尔廉理事。
随后,他拿上筹码,叼上一支香烟。因为这是无烟区,他没点火,诚挚又洒脱地说:“回房间泡个热水澡,找个美女开开心,休息休息,明天我再给您打电话,走了大哥。”
高寒说完向账房走去,背后留下廉理事颇为不舍的目光。
其实高寒说这话是有原因的,他是怕这个所谓的“首尔廉理事”再把钱输没了。因为只要这个廉理事有钱赌,他定然就有进账。而且首战告捷,他与这位廉理事之间的“情义”绝不仅限于今天这十几二十万,今后的“钱”途不可限量。
刚到账房拐角的走廊上,大砍就出现了,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
高寒微微点了一下头,肯定地说:“有料,像个韩国当官的。”
大砍凝着眉头问:“今天冲不上去啦?”
高寒摇了摇头,略显无奈地说:“嗯,总码一超过二百万就倒退。我想把他拿住,打得稳,明天就让他帮咱们洗码。今天码太少,我连五万的都没敢偷。他还问我换整码多好,我说散码显得多,有底气。”
高寒边说边伸手在身上各个角落往出掏筹码。廉理事给了十四万多的茶钱,他偷了九个一万的,这一笔生意纯利是二十三万。
把两个五万的筹码放在大砍手里之后,高寒还要给他再拿两万。
大砍把两个五万的筹码一握,拨了一下高寒的手,很哥们地说:“行啦,行啦。”
高寒还要坚持,大砍边摆手边问:“换完钱干啥去?”
“回房间躺着呗!你遛到活了再给我打电话。”高寒显出了倦态。
“别死气沉沉的,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啥好地方?”
“走得了,到地方你就知道好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