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铺。”高寒头也不回。
“当啥子?”
“表。”说完高寒开始快速翻手机的通讯录,然后拨号。
安晨晨摸了一下高寒手腕上的“金劳”,撇了撇嘴,不屑道:“这个东西能当啥子钱?”
说话间两人出了银河俱乐部大厅,向不远处的金店走去。
高寒没回答缠问的安晨晨,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换堵墙拆,开始和阿角通话:“你能不能联系一个档口,出五十万就行,利润一人一半?”
阿角说:“我尽量,现在就联系。”
稍停了一下儿,高寒又说:“行,快点儿,我等信儿!”
“你个瓜娃子,五十万还向别人借,挣钱还分别人一半,告诉刚刚那个人不用喽,我有!”受高寒影响,安晨晨的川味语速也加快了。
看着安晨晨开始拨电话,高寒定了定神,如果她能弄来钱也好,就当入股了。反正借别人的钱也得分红,他马上又给阿角打电话。
高寒刚告诉完阿角钱不用了,安晨晨电话也打完了。她和电话那头说的是地道的重庆方言,高寒听不太明白。
安晨晨脸上带着要进行什么行动似的小兴奋说:“今天来不及喽,你咋个不早说,否则马上到位!”
一听她质量筹款行动告吹,高寒后悔自己的鲁莽,不应该叫停阿角。刚要埋怨安晨晨几句,未承想安晨晨马上拉起他继续快步向当铺走去。
高寒不明就里地边走边看着安晨晨。
一脸得意和兴奋的安晨晨白了他一眼,说道:“走喽,我的表当五十万没的问题!”
高寒看了一眼她腕上精美的卡地亚女表,没有做声。
有钱人就是实力派,到啥时候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
金店也承载典当业务,而且还是主业。可以这么说,澳门的玩家当中,不进当铺的不多。
大砍的卡取了二十万,高寒的表当了二十五万,安晨晨的表当了五十五万。其实她的表可以当得更多,但是用不着。
接过安晨晨的钱,高寒很江湖地说:“挣钱分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