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明天敖日朗筝的钱到不了账可咋办?那么一大笔钱,如果指望现去娱乐场赚,除非磨盘那么大的雨点子砸头上。
高寒心中忐忑,人一心虚,自然乖巧许多。
今晚回来的早,洗漱完毕,上官茗茗抿着好看的唇拿起录音笔,往床上一靠,高寒就知道自己和她这对不是夫妻的男女,又要例行不是“公事”的公事了。
“主子,看在您今天又对奴才施了大恩的份上,我给你好好讲讲进监狱的事儿。先把第一次进少管所的经过讲完,然后第二次、第三次都讲。我想好了,如果条件允许,再给你提供一个更精彩的素材。不知奴才的叙述水平能否达到主子的要求?”高寒喝了口上官茗茗专门给他泡的茶,一通卖弄、画饼。
“那太好啦!只要你愿意,条件永远都允许。呵呵。”上官茗茗满脸幸福。
高寒心里一样甜滋滋的,说道:“人家问你呢,我的叙述水平咋样?”
“你都可以写小说,真的!特棒!”上官茗茗兴奋地闪着清澈的大眼睛,上身往高寒身边凑了凑,好像离高寒越近,故事就越精彩。
惨痛的人生记忆犹如冰毒,一心想要忘记,却偏偏记得最牢。哪怕这段惨痛的成因不可逆,或掺杂着正义含量,但痛苦的过程还是需要有个人去承受的。高寒把身体靠舒服之后,叠上双腿,走进了回忆。
痛苦历程是打造硬汉的要件,自然离不开铁血柔肠的桥段。当高寒讲到自己因得罪一个“黑片警”陷入圈套,被五六个仗势欺人的地痞围殴,遍体鳞伤却拼死而战的时候,上官茗茗受不了了,连下文中被高寒帮助的老夫妻深夜蹲在派出所门口为高寒伸冤的情节都没让高寒讲完,一下抱住高寒的脖子,把头深深埋在他胸前的臂弯里,口中呜咽着说:“让我哭会儿!”
说完,她更加使劲搂着高寒,手心传递着温度,滚烫的泪水浸湿了高寒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