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和牤蛋走在前面,有意回避着女士们的谈话。但进到电梯里就有些尴尬了,毕竟空间狭小,耳目众多,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牤蛋闷头闷脑地做着局外人,而高寒就不自在了,电梯间三面都是镜子,就算他转过身站着,一样无法躲避女人们那种对异性犹为尖刻、犹为犀利的目光。这目光说躲躲不得,说闪闪不开。那境遇惨得很,让他尝到了动物园里的猴子被人调*戏的滋味儿。关键是猴子也许是快乐的,也许它们就喜欢被人调*戏,但高寒不是猴子。
这期间他偷望了好几眼上官茗茗,但上官茗茗回复他的都是无辜和窃笑。显然,她也和她们是一伙的,或是独立存在的第三方,反正不是和他一伙的。
进房间之后,几个女子步调非常一致,马上并排坐在沙发上,然后开始小声叽叽喳喳地讨论、争辩。而且她们的阵营很明显,上官茗茗是甲方,那两个女人是乙方。言来语去间还伴着各种丰富的表情,看起来辩论相当精彩。
高寒放下包,带着情绪看了一眼笑得面色绯红的上官茗茗。
上官茗茗和他眼神一对,捂着脸笑出了声。
高寒满腹狐疑地走到三个女人面前,涨红着脸不满意地说:“你们笑吧!我是饿了,早晨到现在水米没打牙,我俩先整口吃的。笑吧几位,继续笑!”说完和牤蛋走出房间,背后更是一片开怀大笑……
房间被三个许久没团聚的闺蜜占领了,无奈,高寒只能去牤蛋的房间。
进屋后牤蛋打电话叫餐,高寒往沙发里一坐就开始给安晨晨打电话。风音刚响一声,电话就接通了。
“咋的了?”高寒问。
“滚!你个龟儿子,贱人!”安晨晨怒气冲冲地大骂。
“你开车干啥去了?”高寒的口气很温和。
“你管老娘干嘛去哩?要你管个啥子!离你们近了我恶心!”安晨晨相当愤恨。
“那我挂了?”高寒不想再挨骂。
“挂你个锤子!龟儿子!”安晨晨声音尖厉高亢。
“你慢点开……”
“砰!”
高寒话音未落,只听电话那头一声闷响,安晨晨“呀”了一下,随即传来电话落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