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柔情鼓动的躯体是饱含灵性的,缠绵起来别具生动。敖日朗筝在此番被“扶贫”过程中,品尝到了比昨夜那场巅峰盛宴更加巅峰的感觉。她知道,这是因为掺入了男人的用心。
释放与压抑之间,她记不清飞翔了多少次。
“盛宴”期间,高寒和敖日朗筝都是关了手机的。敖日朗筝倒好说,可高寒不行啊,这两个多小时的人间蒸发惹来了三个女人的追问。他洗完身子刚开手机,安晨晨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她的第一句话就骂道:“好你个龟儿子!大白天关机肯定没做啥子好事情!现在发视频,老娘要看看你是不是还光着!赶快发!赶快交待,不然老娘现在就带剪刀飞去找你!”
高寒一句“滚犊子,谈事呢!”就挂断电话。
程慕鸢是一个未接电话和一条微信。微信内容是:出门在外,注意身体,路边“小吃”慎享,卫生状况让人堪忧!
高寒没有回复,只是着重看了几眼她中午发来的照片。那是一张搭眼就能让人想入非非的照片,她穿着一套比*尼泳装,把“山川、峡谷、平原”都刻画得极为立体,鼻腔血管脆弱的男人如果看了肯定会血溅这片“大好河山”,高寒不由赞叹几许。
回味无穷的敖日朗筝躺在床上,微睁双眼看见沙发上的高寒瞅着手机,表情里还带着一股馋相,不由得很好奇,沙哑着嗓音问:“看啥呢?直流口水?”说完向前探了一下脖子,趴得更舒服一些。
高寒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翻出上官茗茗的号码拨了过去。风音又是只响了一声电话便接通,声音柔美得让人心醉:“喂,老公,刚刚怎么关机了?是不是又忘充电了?我不在你身边就是不行。什么时候回来?你一天不在我身边,我就死去了一天。”
每次听到上官茗茗的声音高寒都会产生又温馨又愧疚的感觉,他真恨自己没有毁灭善良的恶毒,一直被这种痛苦纠缠着,好难受。他柔声说:“美人儿,你就不怀疑我关机是和别的女人搞*鞋吗?”说完瞟了一眼突然扬起头呆望自己的敖日朗筝。
上官茗茗沉默了几秒,小声说:“老公,你忙吧,我和阿露陪妈妈去孤儿院,我想你。”说完挂断了电话。
高寒光着身子靠在沙发里,目光直望墙壁上的一副云锦,上面的山峦青翠葱茏,人物栩栩如生,无限的寂静,无限的永恒,如果幸福能那样定格就好了。
思绪正渐飘渐远,遮了件睡袍的敖日朗筝轻轻走过来,单膝跪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双手温柔地捧起他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一边慢慢摇头一边呢喃:“易得无价宝,难求有情郎。高寒,你不懂女人,但女人却看得懂你的本质,你伤害一个人的时候正是因为爱她……”
没等敖日朗筝把话说完,高寒拨开她的手,看着她痴迷的眼睛说:“别扯没用的了,快洗澡去,完了好说正事儿。”
敖日朗筝似乎猜到这个男人惧怕触及情思,便不再言语,怜爱地看了他一眼,起身进了洗漱间。但她清洗的动作很迟疑,似乎不愿意洗掉身上男人留下的气息。
高寒仰靠在沙发上,那种优秀男人在遭遇重大事件时特有的深沉感弥漫了整个空间。
安晨晨没休没止的视频电话骚扰把他的思路一次次打断,又一声彩铃响起的时候,他接通电话,抢在安晨晨前面说:“小骚*货,没告诉你我在谈正经事儿吗?再闹人我回去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