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视频的时候,程慕鸢总是不露声色地把自己关不住的春色送入高寒的视线之内。一切都暴露得恰到好处,巧妙地惹事生非。
上官茗茗和阿露的目光每每与高寒对望,高寒都反客为主地抛出个鄙视,意思是程慕鸢真不要脸。
但上官茗茗却不顾阿露的愠怒,频频用眼神哄一下高寒,意思是别怪鸢子,她就这性格。
不过,女人毕竟最在意其他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放暗*骚的,上官茗茗和阿露在吃晚饭时都不是很开心。
高寒假装不明就里,故意问了几句,但没得到确切回答。
这时,上官茗茗却转移了话题:“老公你别担心,我到医院只是做了个检查,没有问题。”
高寒一听,觉得上官茗茗还挺机灵,真会做人。但医院的事他真没往心里去,更没多想。
吃完晚饭牤蛋就出去和那帮东北朋友玩儿去了,高寒偷偷去洗漱间给他发了个微信,让他半个小时后给自己打电话,把自己叫出去。
翡翠照片也发了,饭也吃了,程慕鸢起身告辞。直到临走,她都没和高寒的目光碰一下,更别提说话了,似乎她把仇记到了骨子里。
出门时,她假意和上官茗茗说话,眼神最近距离地与高寒擦肩而过,但纵是这样,两人都没对视成功。
牤蛋的来电比预计早了一分钟。接完之后,高寒对上官茗茗说:“今晚我早点回来睡觉,明天去卖翡翠。”说完亲腻地嗅了一下上官茗茗的发香,转身欲走。
上官茗茗拉住他的手,善解人意地说:“老公,我知道她在对面,早点……回来。”眼里平静得让人不安。
高寒捋了一下她的秀发,看了一眼握着电视遥控器的阿露,自嘲地笑了一下,说道:“这回知道我有多畜牲了吧?”
阿露目光没离开电视荧屏,微蹙着眉头说:“今天去医院检查,小姐没怀*孕,只是该来的东西推迟了几天。为这个她偷偷掉泪,她还安排让你到家里做客呢!该怎么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高寒瞅了一眼低头不语的上官茗茗,不屑道:“我早就说过你是拿热脸贴我的冷屁*股,该想想怎么做的是你们!”说完转身去开门。
“去哪里?我开车送你,反正我也要回去的。”阿露站了起来,黑色套裙平滑顺直,正统大气。
“阿露!”上官茗茗冲阿露喊了一声。
阿露没有退缩,边向门口走边正色说道:“小姐,我去送他不是很正常吗?”眼神一再向上官茗茗传达着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