牤蛋“嗯”了一声,车子开得飞快,见到有交警的地方他就稍稍减慢车速。为了以防万一,高寒在车里想好了对付交警的说词。
还好,该着这对狗男女命短,车子很顺利地开出首尔。在出城路口的不远处,牤蛋停下车,把两部手机扔在了反向而行的货车上,公爵车七拐八拐驶上田间小路。
六点刚过,车子就开到了农田中央的鱼塘边。牤蛋的脸红红的,像喝醉了酒一样,高寒从他一路开车的神态和微小动作上就明白他的想法,一旦有危险发生,他是不会顾及后果的,肯定第一时间乱刀捅死这两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哪怕最后是死,他都要与冤家同归于尽。
车停稳之后,牤蛋回头看向高寒。
高寒一点头,他揣起***下车,向土坎上的小屋走去。
不一会,牤蛋出来了,这回他没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而是大步流星地跨回来。这条杂草从生的土路他已经走熟了,沸腾的复仇热血使他的行动相当迅速。临走下土坝时,他伸长脖子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没有人迹之后,他几乎是跳回来的。拉开车门冲高寒说:“老大,那老头一个人喝酒呢!我把他电昏了,我再给他扎一针,让他一觉干到天亮得了!”
兴奋使牤蛋达到了疯狂的状态,拿着一个针管马上又跑回小屋,不一会儿又回到车上。
高寒看了一眼天色,夕阳像一只漂亮的红灯笼挂在天边,离天黑还得一个多小时,他觉得现在把人弄屋里还太早,万一有人来怎么办?刚才自己太疏忽了,忘记告诉牤蛋晚一些再电昏看鱼塘的老人,如果一会儿再有人来,还得把来人再电昏。家人要是来找的话,肯定又会有麻烦。当下之计,不如快刀斩乱麻,把人杀掉得了!拿定主意,他冲牤蛋说:“现在把他俩杀了,咱们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