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邹纪岗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惊恐地望着牤蛋,点头如捣蒜,嘴里的“哦哦”声可以翻译过来,当然得用韩语翻译:“啊依勾……好汉爷爷!给我条生路!让我干什么都行!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不杀之恩……”
牤蛋什么都没说,扒下邹纪岗的皮鞋,拽下袜子,“嘎噔”一下掐断他的小脚趾,疼得邹纪岗连喊叫带蹬腿。
牤蛋狠狠一钳子砸在他的膝盖上,邹纪岗立马嘶哑了“哦”声,后脑勺咣咣地往土炕上磕。
牤蛋又砸碎了他另一侧的膝盖骨,任邹纪岗拼命地挣扎。
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在生死攸关的时刻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恩爱,疼痛和恐惧袭来时,他们彼此躲闪着眼神。
牤蛋回头看了白冷杉一眼,白冷杉“呃”了一声缩紧身子。
死不可怕,看着别人给自己做死的示范可就太残忍了,是个人都会魂飞天外,精神意志的崩溃比肉*体上的疼痛更折磨人。
牤蛋开始兴奋了,兴奋得相当怪异,脸上显出了一种超乎人类的满足。他狞笑着掏出剔骨刀,特从容地割掉了邹纪岗的一只耳朵。
邹纪岗声嘶力竭地“喔”了一声,刚要降下去的痛呼又高*潮了。
牤蛋盯着刀刃上的鲜血,眼冒精光,差点没用舌头去舔,这种快*感常人无法体会。
看着邹纪岗的挣扎渐弱了,牤蛋狞笑着用韩语说:“邹警察,估计刚刚你也听到了,今天我只要一个人的命。我就想知道害我弟你俩谁是主谋。请你别喊,也请你说实话,好吗?”说完用刀尖划开邹纪岗嘴上的胶带。
邹纪岗大口换着气,口水顺着气流喷出一大片,他起誓发愿地小声说:“啊依勾……好汉,白冷杉这骚*货先勾搭的我。咱们都是男人,记得你们中国好像有句俗语,母狗不调腚,公狗敢呲牙吗?说我哪里都比你弟好,要我和老婆离婚娶她。是她……是她觉得你弟欠她家的钱还不上了,她恨你弟,也对你弟不抱希望了,才打了胎又起诉告他的!真的!好汉,我要是说一句假话,不得好死!啊依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