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个!”大汉一脸不屑。
一衡自知不是这个大汉的对手,再冒然出手,便是愚蠢了。
于是转过身来瞧向大汉,沉声问道:“不知你是何人?”
正在这时水月带着宇文天凡飘然而至,她正待向一衡开口,却瞧见大汉也在这里,奇道:“熊师哥,你怎么来了?”
一衡这才想起,此人正是那日在孤峰殿中大吼永败的熊立岳!
哈哈一笑,熊立岳道:“我是无心到此,想去绵竹峰办些事情,怎知半路上遇到这样的热闹,就下来看看。”
“看热闹?”由于薄西山与熊立岳一向不和,水月对他也只是面子上的交情,现在听他这样说,言语中颇有几分讥讽之意,便沉下脸色道:“让熊师哥见笑了,我这是管教不严,生出热闹!”
熊立岳这才发现自己失言,赶忙赔理,尴尬的道:“水月师妹,你看,你熊师哥是个粗人,不会引经据典的说话,我可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水月虽然对他稍有成见,却也知他是个直人,向来说一不二,与人赔理,那几乎就是笑话,以武说理倒是他的长项,而今竟然拉下脸来哄哄别人,那也是破天荒的好心情。便也不再与他计较,神色稍稍缓和,淡淡地道:“不知熊师哥看完了热闹,还有要事去办吗?”显然,这是一道逐客令。
她深知熊立岳的臭脾气,私下里都叫他熊武夫,以为“武夫”听完这话,必定气的拂袖而去,十年不能登门。谁知那熊立岳竟然咧开大嘴,嘿嘿笑了起来!
水月不免纳闷,自己也没讲什么笑话,他难不成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了吗?
却说熊立岳此时咧着大嘴,嘿嘿乐道:“水月妹子这张巧嘴可比两百年前厉害多了,俺是粗人,也不愿和你拐弯抹角的,那啥,这个小子是你门下的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