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熊立岳将一衡提在手上,抓小鸡一样带回了火云峰,口中还不停骂道:“这个小娘子,美人一个,脾气不小!怪不得薄孙子不敢娶你!”
一衡听他骂自己爹爹,心中很是气愤,抬腿便是一脚———
“哟荷!”熊立岳笑骂:“你这重孙,还敢踢我?!”
“踢你如何!”一衡对他本就没什么好印象,眼下不但被他抓来了火云峰,还骂薄西山是孙子,叫他如何不气。
熊立岳的脾气在这流云宗里也算是臭的“响当当”了,谁知这回他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开怀大笑:“好!像俺!”
一衡心道,这人真怪,好脸坏脸看不明白?旋及怒道:“少在那里臭美,一口一个像你,我像你什么!”
熊立岳愣了愣神,又大笑道:“薄西山那龟蛋竟然能生出你这么像样的儿子?真是怪了事了,哈哈哈。”
“他是我义父。”一衡冷冷的道。
熊立岳立刻换上一幅“如获至宝”的神情,喜道:“义父?嘿!那就有戏!我就说那孙子没这么好命,怎么也生不出你这么出色的儿子来!”
一衡听他一口一个孙子,气的面色铁青,却又拿他没有办法,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不理他,心道你与我爹爹有仇,今天老子落在你手上,算是触了八辈子的霉头,要怎么办随你便是。
“小子,别生气啊!”熊立熊舔着脸凑了过来,“你小子,有脾气,我喜欢,但这娘们儿叽叽的生闷气的习惯可是不好,天底下的人,不服就干,你叽叽歪歪的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