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山哈哈一笑,道:“你瞅瞅,像个小娘们儿似的,还生我气了?你是不是还记仇呢?”
熊立岳哪知道他下的什么套子,气道:“老子记你什么仇?”
“哈哈,不记仇就好,我还当上次叫完‘薄大哥’之后耿耿于怀呢。”
这件事,对于熊立岳来说,那可是奇耻大辱,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他也忘不了这茬,那脸“膨”的一下涨红,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涨的发紫,张个大嘴嘎巴了几下,愣是啥也说不出来。
这时,就连一衡也觉得他这师父可怜,心道,你能说出来一句也好啊。
“哈哈哈”薄西山扳回一局,放声大笑,继续调侃道:“没事,没事,熊老弟,这事儿我已经忘了,你快别难过了。”
熊立岳无从发泄,气的猛一跺脚,真元入地,力透山河!
那厚重的地面就像一汪平静的湖水,忽然投入了一颗巨石,猛的塌陷下去,又腾的反力而起,余波阵阵,发散开来,方圆三里的树林剧烈晃动,树叶纷纷抖落……
“哟!还真生气了!”薄西山可不管这套,“别呀,你不欢迎,我走就是了,发什么火啊。”
这点小事,两人也犯不着动手,话说回来,从来也没动过手,熊立岳这是气急了,发泄过后自然好些,瞅了瞅在一旁为难的一衡,熊立岳道:“我说薄西山,你儿子就在旁边眼巴巴瞅着呢,你能不能留点口德?到时候让他学了去,有好处不成?”
薄西山嘿嘿一乐,道:“我儿子像我实属正常,能言善辨也没什么不好,就不劳‘老弟’操心啦!”
熊立岳知道和他瞪眼没用,喘了两口粗气,道:“你少跟俺这老弟老弟的叫着,俺比你大二百多岁呢,你咋好意思呢。”
“哦,对对对,你瞅我这记性”薄西山一拍脑门,道:“说好那天晚上哪说哪了是吧,以后不提了,叫师兄,叫师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