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欧阳松二十招之内胜燕真,一赔四。
下欧阳松五十招内胜燕真,一赔六。
燕真看着这样的盘口,随意的问着开盘口的司徒光:“怎么,押注的人一般是怎么压的?”
司徒光看向燕真:“事实是很残忍的,押你胜的是半个也没有。而下欧阳松三招内获胜的人不少。下欧阳松五招内获胜的人最多。下欧阳松十招内获胜的人亦是极多。下欧阳松二十招内获胜的人也有有不少。下其它注的人便不多了,显然,大部分的人都认为,欧阳松应当是在十招内或者五招内解决你,欧阳松绝无一丝一毫输的可能,你也没有一丝一毫赢的可能。”司徒光是一个实话实说的人。
燕真到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到也明白为什么,在其它人的眼中,自己与欧阳松的差距是天差地别。特别是最近这些天自己没事就烂醉的样子,估计在其它人心中的评价就更低了。
燕真问道:“我能不能下注?”
“当然可以。”司徒光嘿声一笑:“我是逢赌必接。”
“那我下三百两,赌我自己胜吧。”燕真说道,同时递过去三百两的银票。
“行。”司徒光听到有人下注便来了精神,接过了燕真递过来的三百两银票,做下了标记。
“真是有勇气啊。”一道磁性的声音出现在问剑阁的门口,只见在问剑阁的门口,站立着一个高大至极只怕有一米八多的个子,全身肌肉一块一块贲张的年轻男子,这个年轻男子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凶气,这股凶气如同绝世的凶兽,要把你咬杀吞噬掉。这个年轻而凶悍的男子站在问剑阁的门口,似乎便遮掉了阳光,挡掉了太阳,遮住了一切的一切,他的手,似乎可以掌握一切,他的脚,似乎可以踏碎一切。
他的气势,无以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