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女人。”管韵芳说，“你说的那种工作，不能很好地照顾我的孩子。”

穆天阳晃了晃茶杯，心里突然升起一抹烦躁：“我没时间和你聊怎么养孩子！”

“那你要聊什么？”管韵芳笑问。

“他是不是？”他直截了当地问。

管韵芳一愣：“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你明白的。”穆天阳看着她，“我知道你和父亲关系匪浅。如果他们当初真的离了婚、你进了门，到最后我多半会接受你……”

管韵芳一笑：“谢谢。”这句话就当是他送给她的重逢礼物吧。

“那他是不是？”

管韵芳想了想，模棱两可地问：“是不是很重要吗？就算他是，当年我没回去要好处，现在也不会，他不会侵犯你的任何利益。”

穆天阳猛地站起来，胸口不停地起伏。他想告诉她，他有个傻妹妹想去追她儿子了！但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万一不是呢？

可是，如果不说，那万一又是呢？！

管韵芳不说话，继续喝茶，打定了主意不会给他明确答案。

他踢了一下凳子，往外走：“既然这样，我就当他不是！他要犯到我手上，别怪我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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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雪回校后，说要去找管浩然表白，宛情好说歹说把她拉住了。

第二天，宛情头有些晕，而且双腿真的像管浩然说的一样，疼得厉害，估计没个三五天恢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