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泰晤士大酒店顶楼,灯光闪烁,音乐飘扬,很是热闹。
酒会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举办,就是为了方便华夏中医团队出席,要是去其它地方的话,估计他们会被媒体和药商的人堵死在路上。
泰晤士大酒店高达五十五层,在楼顶办露天酒会,惬意之情可谓是无与伦比,走近四周栏杆,可以俯视整个伦丁尼市的夜景,昂首望天,也可以看到群星璀璨的夜空。
当然,天空中是群星璀璨,楼顶上也是星光闪耀啊,除了丰清扬他们这些今晚的主角,也是有很多人一出场就引发了极大的轰动,比如说大不列颠卫生和检查局副局长贝里先生,欧洲第一大药商老总库锐,以及享有西医教父美誉的爱勒德医生。
见到这些人,就连潘名这样的老古董都忍不住过去打招呼,比如说贝里先生,中医药能不能进入大不列颠,这家伙有一半说话权,另外一半掌握在大不列颠医药评审会手里,所以过去跟人家套套近乎,对中医药在大不列颠的推广是极有帮助。
潘名虽然不顾个人名利,但事关中医药的发展,他也只能是世俗一下了。
还有就是西医教父爱勒德,和这个人聊天也是受益匪浅,因此潘名就果断暂时放弃追着丰清扬满场跑,改为去跟爱勒德聊聊,毕竟丰清扬是华夏人,日后他可以经常登门拜访的,而爱勒德就不行了。
当然,他之所以选择暂时放弃追着丰清扬跑,主要原因还是他根本没办法跟丰清扬好好聊聊,那家伙身边围着的人比贝里局长身边的人还多,基本都是药商代表。
“excuse-me,丰先生,我想买你治疗精神病药酒的专利以及施针手法的专利,我出500万美金……”
“mr.丰,我们爱尔兰药品制造厂想与你合作,药酒和针法的专利依旧在你手中,只需要授权我们生产和使用就可以了,你将获得这个项目20的收益以及500万美金的预付款……”
“dear丰,我们大不列颠药厂决定为你的药酒专设一个分厂,你就是分厂的厂长,每年只需把收益的20交给总厂就可以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嗯,看来今晚只能喝气泡酒了!”对于四周那些药商的不断开价和加价,丰清扬都是视而不见,依旧是不停的从江若曦手里接过酒杯,挨个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