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飞檐摇头,他也不清楚,上官曦没交代过。
二人都不明所以,纷纷转头看向琴相濡。
琴相濡摸了摸鼻子,浅笑一下道:“太子心,海底针,在下也不明白。”他不是不明白,他是不能说。
上官曦分明就是吃醋了嘛。
唉,那个家伙,心眼小的跟针鼻儿似的,看来他要跟雁未迟保持一定距离才好,省的一个不小心,把上官曦气死了。
那到时候谁来还他自由啊!他可不想一辈子当军医!
琴相濡有些好笑的摇摇头,转身离开了院子。
......
当天夜里,雁未迟没再见过上官曦。
天黑之后,雁未迟站在自己院子里来回走动,思忖着今晚要不要去霜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