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在其中,不管旁人死活。
却不知这可苦了床榻下面的雁未迟和上官曦。
虽然二人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雁未迟觉得心跳加快,上官曦则是觉得血液沸腾。
雁未迟忍不住心中腹诽:“明阳郡主真是浪的开花了,叫这么大声,生怕旁人听不见吗?送个陆吾去羞辱她,这可倒好,成了她的姘头了。我这算不算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上官曦也忍不住抱怨:“身为郡主,还是平役侯的夫人,竟然公然与人私会。说出的话,比青楼妓女还要放荡,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在二人都觉得有些难受的时候,那一双男女,竟然纠纠缠缠的,从浴桶来到了床榻上。
明阳郡主被推倒在床榻上,嘎吱一声,床下面掉落些许灰尘,扑在雁未迟脸上。
雁未迟厌恶的擦了擦脸,却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明阳郡主娇嗔道:“你这莽夫,怎得如此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