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相濡微微摇头:“未必,也有可能是大殿下贼喊捉贼。让所有人都像你们这样,怀疑二殿下的居心。尤其是让雁未迟怀疑。”
“啊?!”兄弟二人一起发出讶异的惊呼。
琴相濡叹口气:“人心难测啊,不过无论是谁,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兄弟阋墙的戏码,已经开始上演了。
......
马车上,花榆和雁未迟也在讨论这件事。
花榆开口道:“我打听清楚了,给上官曦用的外伤药,虽然不是什么上好的东西,但也是军中常用的药。出问题的不是药,是纱布,纱布被人泡了洗过鱼的水。所以导致伤口溃烂了。”
雁未迟眉头紧锁,开口道:“鱼腥水最容易引起炎症,下手之人颇通医理。”
花榆微微一怔,瞪大眼睛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下手的是琴相濡?我还以为下手的是二皇子,他想栽赃嫁祸给大皇子呢。毕竟那军医是大皇子吩咐去的。”
雁未迟摇头道:“倒也未必,琴相濡虽然有自己的目的,可他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他既然已经答应了会放太子离开,没道理现在又对太子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