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疼得眉头直蹙,咬牙“嘶”了声,艰难地说:
“南栀,才第一天当你男朋友,你就想谋杀?”
“……”
“我……对不起……”
南栀脸红得不像话,想起身,臂膀还被他圈着,燥热一阵阵地冒,烫得她手足无措。
“……”
商辰禹松开她手腕,移到南栀后脑勺,掰过她脸,连带着把人抱着转了半个圈,和他面对面,坐在他深色西裤上。
房间里只开着床头灯,光亮不足,凭空晕染出暧昧不清的气氛。
南栀心跳越来越快,
看着他食指勾住她小巧的下颚,缓缓抬起,声线涩哑:
“知道对不起了,那就好好补偿。”
与“偿”字一起落下的是他的吻。
南栀被吻得几乎折腰,眼看就要透不过气了,恰在这时,商辰禹的电话响了。
她暗暗松了口气,以为他会接。
但男人置若罔闻,任凭手机音乐声响个不停。
“呜……商辰禹……电话……电话……”
南栀快憋死了,抬脚在他裤腿上踢了一下,“我要换气……”
商辰禹终于松开她,眸中晦色翻涌。
南栀的睫毛沾着水汽,人软成一摊烂泥似的趴坐在他腿上,手勾着他脖子,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会换气?”商辰禹滚烫的唇贴着她耳廓,温柔亲抚:“乖宝,我教你。”
“不要!”南栀慌忙从他腿上逃离,嘴硬道,“我是医生,怎么可能不懂。”
商辰禹笑了笑,拿起电话,起身走到窗前,单手松开衣领纽扣,有些不耐地拿起电话:
“喂。”
电话是大哥商辰墨打来的,南非那边的事情搞不定,再拖下去,工人就要闹事了,让商辰禹赶紧回去。
“辰禹,我真的已经尽力了,这边人事和业务我都不熟悉,南非zf方面又在打太极,进度根本推不动,你快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