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母草、川芎、女贞子……都是女子调气血之药,确实与症状相对,听府医这么说刘妈妈也放心了。
药膳煮好南缃尽数饮了下。
回到屋子后便紧闭了房门,从线笸箩里取出根最细的绣花针,在烛火上浅烧,撩起中衣,对准腹部穴位轻轻扎下。
天色渐沉,掌灯时分,用过晚膳后下人将南缃带到太子寝殿旁的浴房。
哗啦啦一通洗浴,待身子擦干后,两名婢女展出条宽大绸缎。
“不穿衣服吗?”
意识到是要将她裹起来,南缃不解询问。
“这是规矩,为主子安全,侍寝女子不能着装,不能佩戴簪钗发饰,储君虽非天子但也要应此规矩。”
不由分说,将绸缎裹在南缃身上。
直到被送到太子床榻,仆从退下后耳边才清净下来。
紫檀雕花的架子床,黄金茧制的蚕丝被,每一处都透着奢华,铜炉里染着草药熏香,与那人身上味道一样。
确定寝殿再无他人,南缃扭动着身子从绸缎里钻出,蹑手蹑脚走到衣柜前。
约一炷香时间,外头传来脚步声。
凌恒到时就见少女穿得严严实实坐在床边,正纳闷儿侍寝之人应不着寸缕时,却见她身上衣衫甚是眼熟。
“嘿,这丫头。”搀扶着主子进来的刘妈妈眉心一皱,“你怎”
话没说完被凌恒抬手制止,刘妈妈闭上嘴,悻悻的瞪了眼南缃,暗道:小精怪,一眼瞅不到就出幺蛾子。
顺着男子目光朝身上看了眼,知道他在想什么,南缃解释道:“外头大冷天,裹身的绸缎太薄,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