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突然开口。
今日虽以月信避开,待身子干净后母妃还会让人侍寝,不如一次了断。
南缃不知实情,自是听得糊里糊涂,“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凌恒道了句是母妃意思。
前后捋着思绪,南缃琢磨道:“德妃是你生母吗?”
这下轮到凌恒奇怪了,转回身看着她,“何意?”
“若是亲儿怎会不知你情况,还安排这些折腾你,嫌你命长?”
就不能让他安安生生等死吗。
凌恒不禁笑出声,却没与她多言,若让这丫头知道是备了提阳药不定怎么笑他,男子,谁还没个脸面。
“你只要记住,想不再侍寝听从我安排就是。”
话说到这儿南缃也弄明白了事情缘由,想来这人也是被迫的,不让她泄露月信之事,那不出意外他明日应该会以身子孱弱无法行房回复生母,一劳永逸。
这么想着不由看向对方,这人倒是有几分善心。
“你昨晚晕倒是故意的吧。”
突然听到这个,凌恒眉心一动,对上少女视线,只见她清亮的水眸隐含笑意。
“这话从何说起?”
南缃转回头不再看他,将被子提到脖子处,闭上双眼,“你心里清楚。”
昨晚便有怀疑,今个儿他又如此,南缃更确信昨晚之举是故意,大抵是为大局着想,就如那位越王所言,担心场面闹难看传出去被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