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说教一番,让她好好伺候殿下,嘿,还不如不说呢。”
茗山一肚子怨怼,“跑去把后院竹子砍了两根,说给殿下做什么竹筒饭。”
“那可是殿下最喜欢的竹林!”
茗山说着都心疼,“我们平日爱惜的跟什么似得,她可倒好,听了反倒砍得更来劲儿了。”
“做个饭差点把厨房烧了,逮只鸭子把后厨闹得鸡飞狗跳。”
“转头又要给殿下做鱼吃,若非我盯得禁,池里两条龙鱼差点被她烤了,那可是圣上赐的。”
听着茗山描述,凌恒脑子里想象着那一场场画面,心下暗笑:怎么有这么跳脱的姑娘。
没注意主子神色,茗山还在滔滔不绝抱怨,“可偏偏她打着为殿下做菜的名头,我们也不好指责。”
“还不如不伺候呢,尽添乱。”
茗山苦着一张脸,“殿下,回头您说说她,给她上上规矩。”
那姑娘如今是通房丫头,也算主子枕边人,没些分量的谁敢随意指责。
说曹操曹操到,南缃端着托盘走进来,脸上挂着难得的清甜笑意。
看清盘子里的两截竹子,茗山轻扶了下太子胳膊,提醒主子快看,这就是罪证。
“这是我做的膳食,殿下尝尝。”
放下托盘,南缃笑的明亮,“本想烤条鱼配着饭吃,却被人拦了,殿下凑合吃口吧。”
“你……”
这丫头还告状!
茗山不服气,“都跟你说了这竹子是殿下喜爱的,瞧被你嚯嚯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