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再质疑,命越王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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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消息很快传遍京都高门府邸,人们无一不私下议论此事。
有人说是许家阴谋算计,也有人说是越王,说他早觊觎这位未婚长嫂,故意设下此局夺取美人,逼君父成全,一时间宫内外众说纷纭。
东宫殿内,茗山一张嘴正唠叨着。
“泉宫宫人也不知怎么当差的,竟弄出这等意外,让皇家蒙羞,那俩太监死得活该。”
凌恒静坐在桌案前,望着窗外,平静得像事不关己,南缃也默不作声,整理着架上书籍。
“殿下也不要难过。”
茗山安慰着主子,“男女姻缘讲究缘分,大抵也是上天注定。”
“说来许家女也是忠贞,听说几次寻死,其父朝都不上守着女儿,这姑娘也算为殿下尽心,不枉婚约一场。”
一声笑打断了言语,那笑声带着明显嘲讽,与气氛格格不入。
茗山瞪向南缃,“姑娘笑什么?”
摆弄手中着书,南缃嘀咕了句没什么。
有些人说话她实在听不下去,转身准备退出房。
“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