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是这个意思。”许昭妍连忙解释,“王爷说笑了,妾身以王爷为天,如何也不能越过王爷,更何况下人。”
继而怒瞪向如意,“你什么身份,王爷与本王妃说话岂容你插嘴!规矩都到哪儿了,简直丢我尚书府脸。”
如意一连磕头认错。
“惹得王爷动怒,本王妃必是要罚你了。”许昭妍说完朝家丁吩咐,命他将人杖责二十。
如意心明,这二十板子虽重,可主子只要处置了越王便不好再说什么,否则等越王发令,那处罚可就不止这个了,且打板子的家丁是自己人,下手自有轻重。
于是故作求饶几声,抹着眼泪走过去领罚。
本以为不过受些皮外苦,却不想一板子下来就要了她半条命,如意疼得吱哇乱叫,哭喊着饶命。
听着哀嚎声,许昭妍没有一丝动容。
瞧着越王态度,她清楚,接下来必要追查金簪之事了,这男人敢说敢做的性子超出她预料,如意落在对方手里弄不好会吐口,届时她才是真正颜面丧尽———先下手为强,让她永远闭上嘴。
板子一声重过一声,如意凄厉哭喊,陪嫁的丫头们看得惊慌,再这样下去人怕是撑不住的,不由看向自家小姐,却见她侧身避开那道求救目光,不予理会。
“这就着急杀人灭口?”
越王话一出,南风立即命人停下杖责。
许昭妍有些慌了,她故作镇定道:“王爷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
越王也不与她争论,冷笑着看向被打的人。
如意泪流满面,那要命的板子她岂能不明白主子意思,两眼含着泪,凄声哀求饶命。
“要不要招,自己考虑清楚。”南风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