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许尚书为保外室之事不泄露,将杨氏藏的严严实实,未免招人注意,每隔半年便给她换个住处,连尚书夫人都不知其行踪。
许昭妍给她夹着菜,杨氏还在兴奋的滔滔不绝,“哼,这回那姓周的贱妇再别想拦。”
说起尚书夫人杨氏就来气,那可是她此生的死对头。
“还名门出身,我呸!”
灌下一杯酒,杨氏咚地将酒杯摔在桌上,“真要有大家教养,就该以夫为纲顺应丈夫,臭娘们儿分明是小心眼善妒,还不要脸地拿清高说事儿。”
“还有她生的小崽子,都是尚书府千金,凭什么她闺女金尊玉贵长大,我闺女就得在外见不得人。”
杨氏破口咒骂,骂完又哼笑出声,“嫡女又怎样,她们不让我们痛快,老娘也不让她们痛快。”
母女俩相识一眼,二人会心一笑。
“听说那贱妇日日以泪洗面,天天烧香礼佛给她死去的闺女祈祷。”杨氏想着那场面忍不住哈哈大笑。
说到真正的尚书嫡女,许昭妍唇角一抹嘲讽,她慢悠悠地呷了口茶水,“死都是便宜她。”
“是啊,那也是个小贱人。”
杨氏挖苦,“在福窝儿里被珍珠宝贝了那么多年,世人只知她是尚书千金,谁又知我女儿,这般不公平,必然让她比死还痛苦才能讨回这口气。”
想到那个同父异母姐姐如今的处境,许昭妍勾唇一笑。
杨氏也得意地翘着二郎腿,“啧啧,那老贱妇自命清高,看不起我出身风尘。”
“我偏把她女儿也扔到青楼楚馆,被千人骑万人跨,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