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带着股香灰气味,南缃口中泛着恶心,下意识地要吐出来。
“混账!此乃殿下生辰八字,你敢吐出来,这是对殿下大不敬。”
未免误了时辰,嬷嬷懒得再训斥,直接命人将针线取来,又将那装着生辰八字的锦囊重新塞进南缃口中,准备把嘴缝上。
“把她给我按住了。”
银晃晃的针尖在灯火下闪着寒光,南缃拼命反抗,那嬷嬷却没有丝毫动容,她像来自地狱的打手,冷得没有一丝人情。
手下几人也个个沉着脸,仿若见惯了这种场面。
“桂嬷嬷”
刘妈妈快步凑上前,打断了那准备要穿透唇瓣的针尖,“还是算了吧,弄得血肉模糊,折损了容颜殿下要不高兴的。”
桂嬷嬷手一滞,自觉这话也有道理,兀自沉眉忖度。
刘妈妈赶紧又看向南缃,嗓音哽咽地劝着,“丫头,你听些话,莫再反抗还能少受些罪。”
桂嬷嬷还是不放心,“不把她嘴缝上,我们走了她又吐出来怎么办。”
刘妈妈将她拉到一边,低声道:“咱只把眼下差事做好便是,待地宫门一锁,届时与世隔绝,吐与不吐出来外头人谁又能知道。”
“就当是为自己想想,以免对方化成鬼追着你不放,何必给自己惹那怨气。”
这么说桂嬷嬷才彻底想通,见南缃也安分了些,于是不再抓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