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凌恒也觉自己唐突了,干脆不再躲,任她打来泄愤。
而南缃即将落在他身上的拳头也适时停在半空,她恶狠狠盯着那人,思虑把他打伤了更没人陪自己,继而又恨恨地收回手。
“罚你多喊几声补偿,再不好好办正事别怪我欺负你这个病弱之人!”
凌恒闻言一笑,这姑娘还真是刀子嘴豆腐心,于是像模像样“领命”,陪着好应下。
瞧着他一高贵太子却这般好脾性,南缃忽觉自己有点欺负人了,但转念一想,也不排除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摸了摸被吻过脸,只觉面颊热乎乎的,那柔软的温热感似还在,让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可也没精力想这些,两人又继续配合求救呐喊。
一墙之隔,立在石门外的越王静静伫立,他听着里面传来的闷喊声,后附着的手紧紧相握。
太子竟然没死!
回过神的越王眉心越来越深,他望着捍不可动的石墙陷入冥思。
自得知南缃被殉葬,越王陷入困顿,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令颐,如何同她言说此事。
但事情已成定局,他亦无力回天,只待众人散去后低调来到这里,欲意同南缃说上几句话,看看她有什么需要转述给令颐的,帮她们姐妹带个话,这也是他唯一能为她们做的。
他知道,不出意外南缃一定会让他转告令颐好好活下去,他也想亲自将这话带给令颐。
却不曾想意外发现太子没死。
闷喊声还在传出,一声声钻入耳里,听着那饱含希冀又夹杂着无奈的声音,越王万般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