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缃点点头,果然是单相思,“不过你如今这情况她还能心意不改,也是真心难得了。”
“她---”凌恒叹了口气,“也是个性子执拗的。”
对于元锦书他从没有过任何儿女私情,向来只以礼相待,且又心知明王对她倾慕已久,自然会与之保持距离,面对女子偶尔流露出的心意从来礼貌回绝。
元锦书是个聪慧的,她什么都明白,可偏那姑娘偏是个认死理儿的。
“不过她今日对你的为难倒是出乎我意料。”
元锦书一向以清雅自居,清高的不与俗世为伍,不想也玩儿起了这些心思手段。
南缃回忆着那人,她外表虽一身洁净不染尘埃,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却并非从骨子里散发,给人感觉更多的是装腔做作。
收起思绪,南缃前去厨房煎药。
待药妥善后端了进来,凌恒看了眼,只道自己刚用过早膳,过会儿再饮药。
南缃也没多言,放下便出去了,她一走凌恒长长舒了几口气,生怕少女又强行喂他,好在这次没执着。
算是躲过一劫,凌恒庆幸的笑了笑,一次次这般虽费些神,但他却还是乐此不疲地配合她。
拿起药碗起身朝窗前走去,将药倒入花盆。
“你就是这么对待我汤药的!”
听到这声凌恒身子一怔,拿着碗的手僵在半空。
转过头就见南缃立在门前,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
少女双眸喷火,像引着的爆竹随时会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