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怎么不见越王妃?”皇后环看着下方奇怪道。
淑妃也纳闷儿,这么大节日侄女没有不来的道理。
但听宫人回禀道:越王妃德行有失,设计陷害无辜,被越王下令禁足。
淑妃一听脸都黑了。
她恼得倒不是侄女出了差错,而是禁足一事被当众抖出,当即生出一股对皇后的憎恨。
宗室王妃不能拜节这么大的事一定会提前报备,皇后身为中宫怎么可能不晓得,还明知故问,根本是有意借着下人嘴说出,让所有人知道侄女犯了事,本意是下她脸面。
“设计陷害无辜?这是怎么回事?”一位好事的贵妇开口。
淑妃狠狠瞥了眼说话人,她认得此人,这是皇后的母族亲眷,这厮定是明白皇后意思,帮着对方继续这个话题。
果然皇后闻言做出一脸茫然状,询问宫人到底出了何事。
下人得了令,一五一十将具体经过道出。
满座妇人细细听着,而后彼此低声耳语,有叹息声,有不忿声,也有嘲讽。
淑妃如坐针毡,又气又窘。
皇后深深叹了口气,“新妇理应谦和恭谨,越王妃却在大婚第二日闹出这种事,真真是让宗室蒙羞啊。”
“越王妃大抵也是想着新官上任三把火,给自己立下威风,却不想用错了心思。”皇后的那位母族贵眷顺势接过话,“说来说去,妇人家还是柔顺些的好。”
皇后赞同,“但愿经过这次越王妃能得了教训,日后从善自身,莫再出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