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独奏有什么意思。”
南缃突然开口,她看向凌恒笑微微道:“殿下,我会吹箫,我们姐妹在家时经常合奏乐曲,趁这机会我也给殿下表演一番如何。”
凌恒明白,她是想陪着姐妹,以免对方独身窘迫,还没开口就听南缃又道:“就奏曲《浣溪沙》吧。”
令颐瞬间领会了南缃意思,她轻柔笑着,“这首曲子是由琵琶,箫,琴筝合奏而成。”
说着面容略带惭愧,“可惜我擅长的是箜篌,对琴筝不甚精通,否则就可以同两位姐妹一起了。”
“这有什么。”南缃笑得明净,“在座的定有会琴筝者。”
看向元锦书,南缃脆生生道:“元小姐才情过人,这琴筝一定不在话下,不如请元小姐一起吧。”
凌恒满眼宠溺地看着南缃,这会儿也明白了她目的:她是要把那个挑事者一起拉下水。
明王不高兴了,“锦书是清贵之人,岂能下场表演,还是让乐师补上吧。”
“王爷说是,但也要看观众是谁。”南缃徐徐说道:“这里满座龙子凤孙,元小姐身份再高贵还能贵得过皇室血脉?”
“这话在理。”
越王难得的开口,他语气平淡,似在说一个最平凡不过的道理,“高门千金给皇子公主献艺不跌份儿。”
明王是又急又忧,“可锦书是恩师的女儿啊。”
越王饮着茶,眼睛都不抬,“我们还是天家儿女呢。”
元锦书冷冷的看了眼越王,又瞥了开,从小到大就属这个冰山皇子不买她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