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竟然将这等腌渍词汇用在我身上!”
元锦书不服气,她是名动京城的清雅才女,是遗世独立的高洁仙姝,是当今天子在位期间中唯一被选入宫伴读的女子,居然被人指责心思恶毒,还是倾慕已久的男子。
云锦书不淡定了,第一次在人前露出焦急愤懑。
“有说错你吗?”
“殿下是这么看我的?”元锦书眼眶攸的一红。
“明王若怜惜赵扶盈,不论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从;可若心里没有对方,那任谁拦着都会让她下场,一切只在明王心意之间,与我何干!”
凌恒摇着头,“你是聪明人,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清楚。”
今儿个既然已将话扯开,凌恒干脆把她针对南缃一事也翻了出来。
“你与缃缃素昧平生,她本就生存艰难,何必那么不饶人。”
缃缃?叫得可真亲密,云锦书很是听不惯。
“我说殿下怎么一再对我刻薄。”
女人一副明白了的样子,朝廊下的南缃看过去,眼底是不屑和轻蔑,“原来是赵南缃同殿下告状了。”
“说人是非者,必是是非人,倘若品行端正岂会背后捅人,呵,千年传颂的南临赵氏女就这等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