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不担保只是一句话而已。”越王不认同这说法。
“就算是贪玩儿,何需一整晚不归,京城的上元夜景亥时后便结束了,后来的她去了哪儿?哪里还能供她玩乐?有什么理由彻夜不归!”
“事实可能是什么明眼人都能想到,同是男子,若这种事情发生在尚书身上,您会这么大事化小吗?”
越王看回天子,“儿臣今早出门时许氏仍是未归,不论她做过什么,此人清白已说不清了,儿臣绝不能以这种女人为妻。”
“皇上恕罪呀。”许尚书叩首哀求,又朝越王拱手拜礼,“臣教女无方甘愿领罪,但绝不能赐下休书啊。”
“女子被休乃天大丑事,不光昭妍身败名裂,整个尚书府女眷都要颜面扫地,若是如此微臣哪还有脸面活下去,不光微臣,还有淑妃娘娘,定也无颜苟活,这是要老臣一家子的命啊,求皇上和王爷宽容这一次吧。”
许尚书千求万求,却始终不敢把女儿叫来现场问话,到底不是闺中长大的姑娘,他对这个女儿是真没把握,万一她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当堂对质只会是把罪名坐实了,届时再无回转余地。
他此刻宁可哭天抹泪求饶也不愿让女儿露面。
越王冷哼,“尚书府要脸面,难道皇家就不要脸面了?宗室元妻干出这种事,丢的可是整个皇家的脸。”
“是,是昭妍罪该万死。”许尚书颤巍巍抬起头,“可恕微臣斗胆一句,就是为了皇家颜面着想,所以这件事更不能声张。”
“微臣一家自是微不足道,可这当中还有王爷和皇室清誉在,若真以此定罪休妻,传出去王爷名声也受损,免…免不了也被人嘲笑,王爷总要为自己颜面考虑啊,还请王爷三思。”
越王摇头,“尚书这话说的,你意思是你女儿做了不守妇道之事,本王还得给她兜着,继续敬她为妻,帮她遮这个丑,让本王哑巴吃黄连咽下这口闷气是吗。”
“不不,微臣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