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连忙认错称是。
说到元锦书时,景隆帝眉眼又阴沉了下去,“这事儿源头都起于她。”
“没弄清楚事实真相就随便在外以讹传讹,搬弄是非,世间就是因为有太多这样的人才生出事端。”
德妃这会儿也对元锦书幽怨,但想到大局还是理智分析道:“论理说是该好好说教下,不过她到底也是打着为恒儿好的名义,若是以此降罪未免有些牵强,难以服众,且这当中还有元太傅的面子在。”
景隆帝叹息,是啊,对方开口便是为了太子名声,真要追究下去她必然会说自己是关心则乱,如此倒显得皇家小气了。
可就这么饶过不免太便宜她,且不给些教训日后说不得还犯。
“那就不明罚,回头看到她提点几句便是,她但凡是个聪慧的必然知道其中轻重。”
“是,臣妾领命。”
……
皇帝和德妃走后南缃来到太子寝殿。
“闹出这么大动静儿,让你母妃跟着着急不说,还挨了你父皇斥责,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南缃对此当然无所谓,只是没想到凌恒会能这么做。
人走了,凌恒也不装了,他坐起身活动了活动筋骨。
“嗯,是有些过,但必须给母妃上这一课。”
他清楚母亲性子,母亲哪里都好,就是耳根子软,禁不住被人挑拨,当年就是受了淑妃的软磨硬泡才答应了与许家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