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怨母亲说话难听,你今日言行是有些出格,你父亲有一半的原因是恼你失了礼数,另一半原因……”
尚书夫人看着丈夫离去的方向,眼中一丝幽怨,“也是为了赵氏女。”
别人不知,可她作为太傅的枕边人对丈夫心思再清楚不过。
当年那位才貌冠绝京都的赵清禾可是无数男人的意中人,就是丈夫也不例外,他虽嘴上不说,可眼睛是骗不了人的,一直默默将对方放在心上数载。
在太傅夫人心里,丈夫今日此举一则是因女儿行事不正,另则是心疼那赵清禾的侄女。
不过这话不好同女儿说起,元锦书追问时太傅夫人只道:“也没什么。”
“赵氏女才名天下皆知,过去的赵清禾在京城备受赞誉,你父亲与她丈夫有过交情,曾有想过让你拜赵清禾为师,受受调教。”
“你父亲仰慕赵氏女的才华,而你今日却羞辱赵南缃,大抵是父亲对赵氏女心有怜惜才生你气。”
拜赵清禾为师?元锦书听了这话生气又好笑,她受谁调教都不会受赵氏女,若如此岂不承认自家不如对方。
“家族高门显贵,我想学什么哪里请不来名师大儒,谁稀得拜赵家女为师。”
“是,女儿说得对。”太傅夫人宽慰她。
当年丈夫提出让女儿拜赵清禾为师时,太傅夫人便阻拦了下,虽然她也仰慕赵家才学,可更担心引狼入室,这才拒绝了此事。
……
另一边,许昭妍与婢女立在长廊下观景,主仆俩闲聊着。
“起风了,奴婢去给小姐把披风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