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如今的尚书府内也没有一个是自小伺候许氏的下人,说是许氏十一岁那年出事后不久,贴身伺候的嬷嬷婢女都被陆续打发出府了。”
越王靠在椅背上,“寺院修行数年,当中必有随行伺候的人,可陪嫁人马却没也一个是在寺院时服侍过的。”
种种迹象表明无人知晓许昭妍的过去。
“有没有这种可能。”越王将心里猜测道出,“许昭妍在闺中时出了什么事,不便示人,最终许家偷梁换柱,挑了现在这个塞进来?”
冒牌的?南风心惊,他不敢猜测。
但听主子接着道,“十一岁出的事,贴身伺候的人也是在那个时候被打发出府,是否从那时起人就调包了?”
主子这么说了,南风才敢顺着分析,“难道是当时落崖后落下了病根儿,或是旁的什么,所以找了人顶替?”
“许尚书也没有其他女儿,呦,说不得还真让王爷猜中了!”
“可也不应该啊。”南风又琢磨,“就是找也要找个懂规矩的。”
怎么能弄一个那种做派的女子顶替,许尚书不可能这么没脑子。
不管怎样,越王是认定了如今的许昭妍绝非尚书府长大的女儿。
…………
纵然尚书夫人心里委屈,次日还是去了越王府,以探望女儿为由教她规矩礼仪。
房间里,母女二人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