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与他解释道:“我离京期间,父皇会对外宣称是我身体病重,要在东宫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人人都知你是我贴身随从,你若也不在京城必会引人疑心,为掩人耳目你就留在东宫,平日进出下府邸,让外人以为我也还在。”
尽管茗山有万千不舍不放心,可为了大局他必得应承下来,随后去为太子收拾行装。
“我瞧着你挺高兴的。”
听到南缃话凌恒笑得明朗,“说实话,我真是想出去走走。”
“你不知道,过去我也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读书,骑马,射箭,游街……可自从病了后日日困在这东宫,似坐牢一般,如今有机会出去我倒是求之不得。”
南缃长哦了声,暗暗窃喜这样更好,也省得自己良心不安。
“不光如此,你也能趁此机会见见你师父,想来你也很想他吧?南海和南临相接,也可以顺道回你家乡看看。”
凌恒说得来劲儿,对上南缃愣怔的目光后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止住了话,略带歉意道:“你别误会,我只是单纯地想让你回家乡看看,是不是惹起你伤心事了?”
南缃摇摇头,转身前去铺床。
凌恒以为她不高兴了,赶忙宽慰道:“当然,要是你不愿去也没关系,就当我没说。”
“怎会不愿。”南缃忙着手里活儿,头也不抬地说着,“有机会回家乡我也高兴,你若同意我感激都来不及。”
凌恒这才放心,他释然笑着,“那就好,到时我们先去医仙那里,之后就去南临,你若高兴我们可以多待些时日。”
凌恒还在兴奋的规划着行程,南缃却听得心起酸涩,她诓了他,难为他还为她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