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华阳更加开心傲娇,她端起杯盏,回敬着每一个朝她贺寿的人。
目光无意间落在了越王旁边的赵令颐身上,华阳脸上的笑容微微凝固。
上次见这女人还是伏在她脚下的卑微罪奴,而今却与她同宴而坐,华阳很是不满。
听说另外两个赵氏女也被指给了太子和明王,据说日子过得还不错,不想自己休养的这些时日里外头竟发生了这么多稀奇事儿。
“父皇也太便宜她们了。”华阳不服气的朝贴身婢女嘀咕,“赵家狂妄忤逆,罪人之后卑微下贱,给王兄们提携都不配,就该把她们贬至教坊司。”
“不对,教坊司都高待她们了。”
斜目睨着赵令颐,华阳酸溜溜道:“教坊司好歹是朝廷所设,去的都是达官显贵,赵氏女这种下贱胚子就该丢进民间青楼。”
婢女陪笑着相劝,“公主高贵,不好张口闭口青楼楚馆,奴婢知道公主是为皇家不平,不过圣上旨意已下,咱们还是莫多言的好。”
华阳鼻腔一哼,眼睛在赵令颐和明王身后的扶盈之间反复徘徊,看着看着,眼中划过抹阴笑。
“父皇,这宫里的歌舞都看腻了,挺没趣儿的,不如找些新的乐子吧。”
“你是寿星,今个儿随你,只要说出来父皇一定恩准。”
华阳谢过恩典,晶亮的笑眸转到扶盈身上,“都说赵氏女才华出众,我看不如让她们上场献艺,也让女儿看看是否如传闻所言。”
皇后宠溺的看了眼女儿,又看向天子,静等他开口。
景隆帝面无表情,淡淡道:“也好,宫里舞乐瞧腻了,正好为宴会助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