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保护好锦书,是我的不对。”
越王一愣,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就听明王继续道:“其实弟弟也正想同王兄说这个,只是唯恐见罪王兄。”
“既然王兄把话说开了,那弟弟也说上几句。”
明王面色沉重,“刚才在宴会上赵侧妃挖苦锦书,说得实在难听,简直句句诛心,其实我当时很想站出来维护锦书。”
“可考虑到王兄,我没好意思指责赵侧妃,以至于让锦书受了委屈。”
明王自责难过,“没有保护好锦书是我的错。”
看回越王,明王诚恳道:“但也请王兄回头与赵侧妃说说,请她日后口下留情,毕竟锦书从未得罪过她。”
越王听得郁闷又可笑,“我想王弟是误会了。我说的不是元锦书,是赵扶盈。”
“扶盈?”这话把明王说懵了,“扶盈怎么了,此事与她有什么关系,她现在过得很好啊,还需要保护什么?”
越王都替扶盈可悲,“元锦书数次刁难赵扶盈,王弟不会看不出来吧?”
“你认为今天令颐说的不对吗?就说元日那天,有人提出让赵扶盈下场献艺,王弟起初是不同意的,为何后来又同意了?”
“不就是元锦书那些话引得你紧张,你为给对方证明真心,只能将赵扶盈推出去,元锦书就是在耍心思手段,本意是欺辱赵扶盈。”
“王兄你不要这么说。”明王听不惯有人说心爱人坏话,“我知道王兄对锦书有看法,你从小就不喜欢她,可锦书不是你想的那样。”
明王极力为对方澄清,“她那么清雅出尘的人怎么可能有那些龌龊心思。”
“她就如清水芙蓉,出淤泥不染,最是不屑世俗肮脏污秽,是人间最高洁的女子,不过就是脾气清傲了些,没有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