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缃脸色立时沉了下去,将水杯放回桌上,没好气道:“我不是没有想过,陷害我家族一事跟这阮小姐没有关系,我不该拿她做局。”
“可我家人呢?我父亲没有做错任何事,却平白遭人陷害,难道不无辜可怜吗?如你所说,父亲做的事不该牵连到无辜女儿身上,照这样的话,那我父亲被治罪为何我们这些做女儿的也要跟着受惩治?”
“凭什么在我家案件上一人有罪全族都要被牵连,而他们害人者就能以家人是无辜从而避开惩罚。”
南缃眼里尽是仇恨和不忿,“她父亲害了我全族,我报仇自然也是要颠了她全族,利用她算什么,哪日指正了她父亲,她作为罪臣女,我赵氏姐妹受过的苦她也得受一遍。”
再看向凌恒,南缃脸色漠然疏离,“你要是觉得那位良善的阮小姐无辜,不该被我这样利用,你随时可以退出,没有你我照样能想法子查案。”
南缃说完气鼓鼓跑出房间。
“不是,我……”凌恒还想解释,就见人已经离开了,不免长长叹了口气。
不过随性闲聊而已,这姑娘气性竟这么大。
出来后的南缃并没走远,一直守在走廊,许久不见小厮前来,再往楼下看,只见那小厮跟着个中年男子出了客栈。
虽然对方没有找回来,可南缃并不着急,只要那阮姑娘惦记凌恒,总会有再见之时,就算这招行不通,南缃也早有了自己打算。
凌恒独自在屋里,不见阮知州再派人来,而南缃也始终未归,有些不放心,于是出门寻人。
在附近街巷转了几圈,却也没看到南缃身影,凌恒命护卫们前去寻找,直到天色渐黑南缃才回来。
“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