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你的眼神能与我一样吗,我那是喜欢是真情,他是什么,是欲望!”
南缃笑哼一声,似再说有什么区别。
探到少女笑眸中的讽刺和得意,凌恒火冒三丈,原本表白被拒后那些话他是不想再提的,可眼下这姑娘是把他逼到极点了。
“你是父皇指给我的人,是——我——的——人,我对你做那些不为过。”
话落,南缃顷刻间变了脸。
这回轮到凌恒得意了,他悠闲的倚靠在床栏上,“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还阮公子好,哼,没有我的话你这辈子谁甭想别的男人。”
南缃气的吱哇乱叫,揪着被子来回扯弄,凌恒却还再继续添油加火,“我倒看看,哪个男人敢动储君的女人。”
“你还说!”
凌恒不慌不忙的避开她杵来的拳头,“我都没计较你红杏出墙罪,你还敢叫嚣,念你是初犯,本心又是为了家族,这次不与你计较,好好反省反省。”
“你看我反不反省!”
“所以你也承认自己红杏出墙了是不是。”
两人吵吵闹闹,卧在地上的雪团似见惯了这种场面,休闲地舔着自己皮毛,不理不睬。
一通打闹过后南缃背身躺在床上,独自生着闷气。
凌恒也静下心绪,耐着性子与她解释。
“当日那些话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闲来无事随口说说而已,你原不必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