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公子望了望院内,又朝南缃低声道:“殿下这些日子住得可还习惯?若哪里有不妥的,姑娘一定要告知我们,以免我们怠慢殿下,见罪了储君。”
“公子太客气了,一切都好,殿下很满意,殿下还说知州大人恭谨谦和,政绩优良,想来殿下回去后必会向天子说起。”
阮公子听得高兴,连连谢过南缃告知。
“京城我也去过四五次,大多是父亲述职时跟着前往,见见世面,瞻仰下天子脚下的繁华,此次相识,与姑娘也算是友人了,他日我再到京城,还请姑娘赏脸一聚。”
南缃痛快应下,“那当然了,以后我们就是熟识了,到了京城你尽管来找我。”
“在下举人功名在身,只是那年春闱失利,未通过会试,待到明年便可重新参考,届时到了京城姑娘可一定要相见。”
“好啊,到时你来找我,不过每年春闱赴京的考生很多,彼时满京城的客栈都爆满,你可以提前给我来信,我早些帮你定好客栈,以免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阮公子拱手一礼,笑道:“多谢姑娘好心,不敢劳烦姑娘。”
“我父亲与京城的辅国将军交好,上次春闱时我便是在对方家里寄住,想来明年应该也不外乎如是。”
“是这样啊,那就好。”南缃随口应着。
辅国将军?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号,前些日子听阮情也提过,能允许对方儿子在自家寄住备考,看来南临知州与这位辅国将军关系匪浅。
“只要到时南缃姑娘肯见在下就好。”
知道他是想通过自己搭上太子,让前途多条保障,南缃笑盈盈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