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顾清欢三块二以后,陈凤琴母子几人今天还净赚十八。
要知道这是一点成本都没有的,就是费了点人工,而且还没有挣工分累。
他们母子三个去上工挣工分,一天也就二十多个工分,就算一毛钱一个工分,最多也就是两三块钱,还把人累趴下。
捉泥鳅这活儿,不累,就是考验手速。
母子三人回去的路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比过年还高兴,商量着晚上还去捉泥鳅,最好是能多捉一些黄鳝,这玩意儿更值钱。
陈凤琴对孩子们耳提面命,这事儿务必守口如瓶。
她知道顾清欢这是照顾她们呢,毕竟连自己婆家人都没说。
如果卖泥鳅的事儿一旦被别人知道,生意黄了不说,以后顾清欢也很难再信任他们了。
孩子们也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不会泄露。
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他们逮泥鳅自己吃,家里好久没有吃肉,嘴馋了!
好在现在许家屯也没几家知道这事儿,竞争不大。
他们多抓点紧,说不定还能给老大赚出一份彩礼钱呢。
一家人充满了斗志。
顾清欢这天晚上就没有闲下来过。
送走陈凤琴,没一会朱春霖就挑着两个桶过来了。
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抓的,像是捅了黄鳝的窝,足足一桶黄鳝,一桶泥鳅。
知青院人多嘴杂,他不敢把东西挑回去,一直藏在外面的树林里,直到天黑了才敢过来。
“朱同志,你这是捅了黄鳝的窝了啊,这么多?”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陈凤琴一家人找了一天才得了这么一桶,没想到朱春霖一个人就抓了一桶黄鳝。
老天爷疼憨人。
“嘿嘿,我在河滩上捉的,平时也没人捉这玩意儿吃,河滩上全是洞,一不小心就捉了这么多!”朱春霖嘿嘿的笑着。
顾清欢照例给他称重。
“黄鳝这桶一共二十二斤,泥鳅二十斤,还有昨天的半桶泥鳅是十五斤。
对了,我昨天忘了跟你说价格,黄鳝能贵点,五毛一斤,泥鳅便宜些,二毛五一斤。
你这些算下来一共是十九块七毛五。”
“什么?”朱春霖直接吓的大叫了一声,把屋里的孩子都惊动了,跑出来问:“妈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