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寂然无声。
“小子眼前有饭有菜有汤,还不快医医肚皮子。”
听到这突兀的声音,武神哥问道:“你是谁?”
那个神秘的声音道:“我就在你隔壁,你虽见不到我,但我早已过去摸过你全身每一寸地方,医好你的伤势,否则你现在休想能开声说话。”
武神哥一呆,显得若有所思。
声音又道:“若不是见你是可造之材,我才不会费神理会呢。”
武神哥心中一动,大致上猜到自己碰到什么剧情了,于是他回顾着原著小说里的情节,很配合地问道:“前辈为何给人关到这来?”
神秘人冷哼道:“赤某要来便来,要去便去,谁能把我关起来。”
顿了顿后长叹一声,颇有英雄气短的意味。
武神哥入戏了,安慰道:“前辈必有不得已的苦衷,才要在这里……这里定居。”
那声音哈哈一笑道:“定居好就是定居,你的心肠很好,来给我看看你。”
这回轮到武神哥要叹起气来,若他能过去,不如直接逃出这可怖的牢狱更为划算。
“啪”
武神哥愕然台头,往隔着两间牢房的墙璧顶部望去。
一块大石刚好往内缩入,露出一个可容人穿越的方穴,洞缘如被刀削,平正齐整。
武神哥一时目定口呆,那瑰大石最少有五、六十斤重,移动时的轻快却像豆腐般没有重量,就像一场梦里才能发生的情景。
接着他眼前一花,一个人如同穿山甲那样从璧顶洞穴钻出来,轻轻一个翻身,落到武神哥身前,此人身形雄伟之极,脸的下半部长满了针剌般的短髭,连角分明的厚唇也差点遮盖了,一对眼铜铃般大,闪闪生威,顾盼间自有一股慑人气态,那有半点阶下之囚的味儿。
一大汉挨墙坐下,目光灼灼上下打量着他,忽地哈哈一笑道:“算你走运,竟通过了我的体质测试。”
武神哥:“什么体质测试?”
大汉道:“刚才我检查了你的受伤状况后,输了一道恰好能医治好你伤势的真气进你的经腺,再看你伤愈回醒的时间,便可从而推知你的体质好坏至何种程度。”
武神哥心花怒放,入戏更深了:“一道气便可治好人吗?”
大汉晒道:“这有何稀奇,世上尽管有千万种病症伤势,均起因于经脉受到伤害或闭塞,只要经脉畅通,其病自愈,其伤自痊,除非经脉肢体断去,否则任何肉身的创伤亦会复原,若能接回经脉,断肢亦可重生,我测试最难处只是在于有否那种判断伤势的眼力,其它又何足道哉?”
说着,大汉忽地压低声音道:“你以比常人快了半蛀香的时间便全身经脉尽通,显示你是块不能再好的好料子。”顿了一顿,仰天一阵大笑,无限得意地道:“庞斑庞斑任你智比天高,也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我找了六十多年也找不到的东西,竟在此等时刻送到我面前吧。”
武神哥全身一震:“庞斑?”
大汉笑声一收,沉声道:“你先给我道出来历身分,为何到此,不要漏过任何细节。”他的话声语调,均有一种教人遵从的威严气势,可知乃长期居于高位,惯于发号施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