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锐没有説话,瞧着窗外,隐约听得见外面呼呼的风声,秋意一日深似一日,天气是越来越凉了。
“我不是一个多情之人,从没有记挂过任何人,月娇与我,也不是一日一时的情义,正因为知道她把自己的腿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才会陪她几日,挺过最初的几日光景。此时去了,怕是两个人只能呆呆坐着,説不上一句话。去了,也只是让她伤心罢啦,还是算啦。”
慕容枫很是奇怪,“你虽然尚且年轻,但以大兴王朝的律法来説,你也已是个成人,怎么可能没有经历过爱情呢?如果没有爱情,你怎么可能和月娇姑娘厮守這么多年呢?”
司马锐一笑,“我是个无情的人,从不为情而活,月娇只是我认识的女人中的一个,也是你见过的唯一一个。爱情?对于這皇宫内的人来説,实在是太稀罕了,不是求可以求得来的。今日你也听我和祖母説起司马强的妃子红玉了吧,想当年,她和司马哲也是情投意和,却因一场意外的英雄救美,就另嫁他人,成了司马强的爱妃。如今看你大姐和司马哲相敬如宾,貌似恩爱,其实心寒,做得比朋友还要朋友,其实无趣的很。”
慕容枫无语,司马锐轻轻替她掖好被角,轻声説:“好啦,我们不谈這些个无意思的事了,不如我挑本有趣的书读给你听?”
慕容枫不再多话,久病初愈,体力仍是不支,説得久了,竟然微微有些气喘,只得轻轻点了点头,合上眼睛,由司马锐作主。
二太子府,平日总是空着,只有些太监和奴婢们住着打扫,司马强不常回来,但回来后素喜洁净的他总是可以看到府邸里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